[科普中国]-迟卉：技术是故事的引擎

欢迎添加创客君个人微信号（wadilei931770104），获得线上科幻读书会最新信息。本文为科普创客空间第四期线上科幻读书会文字记录，我们邀请了科幻作家迟卉与大家分享写作那点事。嘉宾介绍：迟卉：《科幻世界》编辑，科幻作者。女，东北生人。曾用名雪舞风华、Soulaxia、黑小猫、小雪。2003年7月以笔名雪舞风华发表《独子》，之后一直写作各种各样的幻想题材。以迟卉发表科幻，以黑小猫发表奇幻，以Soulaxia发表魔兽世界同人，而小雪是做科幻世界主持人的笔名。其作品较多关注未来城市面貌的变迁，反思信息文明人类自然生活方式的扭曲、退化乃至消亡。1.关于科幻的入门有哪些？迟卉：研究入门-报读吴岩老师的专业。写作入门-参与写作班（近期的有夏笳，微像文化等等组织/开设的）。2.关于旧题材如何写出新意？迟卉：如果你哪天发现了答案的话请务必告诉我。3.未来人类和科技的发展将会不断超前，请问迟卉老师认为目前十年内科技不利的一面是什么？迟卉：目前十年内科技不利的一面就是互联网对人类思维的改变，像我这种年龄适应互联网的多线程、多任务、多切换的思维方式就很困难。新的一代适应它们就很容易。4.能不能公布一下最近的写作和出版计划？迟卉：最近没有什么写作计划，在休息期。有三个不同的长篇的架构，但都没有开始写。我比较喜欢挖坑但是填坑很累欸！5.迟卉老师好！之前在豆瓣小组上看到您发布的快速写作练习，觉得很受启发。我们科幻协会想参照您这样的形式，线下组织写作的交流会（按照组织好的题目写小段子），请问您有什么建议吗？迟卉：写作交流会很容易变成“你竟然敢说我写的不好，竟然敢说我写的有硬伤，看我不掐死你”大会。所以一个有压场子功能的主持人是很重要的。还有就是要量力而行，就是我们真实的勤奋程度永远赶不上预期的勤奋程度，所以请务必在你们原有的计划上减半或者减到四分之一，差不多就是可实施的量了。6.那请问就您自己本身来说，专注与多线程之间是否矛盾？会不会影响想法与能力？迟卉：我自己不太习惯多线程，现在要阅读一些专业书籍就很麻烦，因为阅读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分心。但是也没办法，要使用互联网，多线程是难免的。其实关于多线程，我曾经写过一个短篇，后来把它变成了一个长篇坑，叫《散点》，只不过这个东西到最后因为它架构还是太小了，所以就坑了。7.怎么搞定拖延症，还有怎么填坑？迟卉：一拖延症是搞不定的，二坑是填不完的。所以这两者都是非常非常正常而且非常非常没有必要担心的问题。关于拖延症，是这样子的，以前大家都说黑猫从来不拖稿――我确实从不拖稿――所以大家都认为我没有拖延症。但事实上是这样子的，我知道自己会拖延多久，所以我大概会提前两倍的时间开稿，这样就可以及时交稿了。8.从时代分析，由于互联网的影响，我们新一代的科幻写手将会朝着什么样的风格发展？迟卉：1850年的时候，有一个非常牛逼的未来学家说：“十年过后，世界上所有吸尘器都会是核能的。”呐！所以我认为所有试图预言未来的行为最后都会被踢上铁板，更不要说预言以人为主体的未来，所以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9.关于灵感？迟卉：灵感这种东西是没法强求的，与其折腾说“我没有灵感没有灵感”，还不如换一种思维方式，想一想我在没有灵感的情况下可以写什么，然后写一写试试看。10.关于写作新人？迟卉：写作新人从两方面说吧。一个是写作这个方面，写作这个方面也有两种。一种是直接入手就是长篇，有这样的新人，他们可能会在写上一百万字左右之后逐渐成熟起来，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不太可能卖出什么作品，也不太可能有什么稳定的收入。另一种就是从短篇和杂志起步，但现在由于网络的冲击，杂志越来越少了，所以也可以用短篇在网络上起步，也是一样的。逐渐磨练自己的文笔，当然，也要磨练知名度。第二部分是关于出版和发表的，新人一般来说百分之九十九都会被忽略掉，因为出版社要考虑成本和利润。除非你是自费出版，或者运气好赶上哪个出版社要冲书的量，要冲指标。当然出版过后能不能卖掉是一回事，能不能拿到版税又是另外一回事。一般来说，出长篇，除非你相当过硬，比如《清明上河图密码》的作者那种，写了很多年，有很好的文笔，有大家风范。然后科幻领域，对新人非常友好的实体出版社，大概只有科幻世界一家。11.科幻写作需要很强的科学素养吗？迟卉：我现在书架上的书，包括斯蒂芬·平克的《心智探奇》、一本达利的画集、认知心理学的《思想本质》《语言本能》。《迈尔斯心理学》《经济学原理》《社会心理学》《数字痴呆化》，这是书架上的第一层；第二层有《自控力》《神经心理学》。也就是说如果你想要写好科幻，至少你得熟悉一些看起来很牛逼的专业术语，但是请不要把这些专业术语用在小说里面。这是一个悖论，如果你把这些术语用在小说里面，读者会觉得很烦，而如果你不了解这些专业术语，读者又会觉得你不够硬。12.写过一堆长篇大纲的小白想要写短篇，怎么开始，长篇大纲可以改成短篇吗，比如说找大纲中的一些重点开始写然后其他一笔带过？迟卉：长篇大纲不要用来改成短篇，第一太浪费，第二太麻烦。从长篇的世界观里做切片出来，就是说截取一个很短时间的事件，在大背景下找一个小环境，大背景就简单地提一两笔。如果你看过《伪人算法》的话，它其实是一种写作技巧，就是说大背景模糊化，简单化，越近的背景越清晰地刻画，把着力点放在人物，小的人物和大的世界观的关系上。从你巨大的长篇世界观中切出一小片来写，有两个好处，一个是你的感觉更清晰，一个是你可以从此发展出长篇来。13.怎么审视自己的作品有没有进步呢？迟卉：把你去年的作品和你五年前的作品一起拿出来给别人看，不要拿给自己看，自己看不出来。14.我们在写作中经常会遇到大大小小的卡文，请问迟卉老师，如何有效避免或尽量使卡文现象出现得少些以提高写作效率？迟卉：永远会卡文，永远会在各种奇怪的地方卡文，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不管我写多少，写到什么时候，怎么写，都没有用。卡文是一件永恒的事情。卡文一般来说有三种。一种是这个故事不再是你想写的样子了，你可能想那样写，但出于挣更多钱的想法，你想这样写，当这个冲突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你就会卡住。另外两种，一是你对人物挖掘不够深，或者对世界的设定不够齐备。两者都会出现一个空白的，我把它叫做壕沟，你不把这个壕沟填满，那故事就会卡住，是无法向前推进的。15.关于在世界大灾难的背景下描写各国政府时，对批判程度的把握？迟卉：描写各国政府，你需要的不是把握一个批判的度，你需要的是把握一个审查的度。如果从外面来描写，比如说从外在的反应来描写，那么参考历史书会比较好。真实的历史事件各国政府是怎么反应的。或者也可以把它漫画化，写成像漫威那种，光照会，黑历史，这些都可以。当然最灾难的写法是某国领导人用轻小说里面的语气进行一番堪比《独立日》里面的发言，然后宣称他们要发射核弹。关于审查则是这样子的，写的时候放手写，修改的时候再去考虑。16.怎样使科幻小说更富有悬疑？迟卉：去读大概三十到四十本悬疑小说，然后再回来写。17.关于给新人的建议？迟卉：以前大部分情况下，我会说你要写，要阅读，要思考。我现在还会补充一句：千万不要变成“刷微信刷微博思考思考思考，刷微信刷朋友圈刷长微博思考思考思考”，把手机关了拿起一本书来。18.关于新人和出版社的问题？迟卉：首先，新人投稿用一个巨大的牛奶箱装着五十斤手稿，好吧，五斤手稿，邮给出版社；出版社给你贴个条然后又邮回来的时代已经彻底过去了。所以新人要学会要善用资源，资源有两种资源，外部资源和内部资源。外部资源指的是网络，杂志，然后现在还多了一个独立媒体，这些是外部资源，它可以让你发布自己的长篇，中篇，短篇。现在对字数的限制已经不想以前那么严格了，所以这些外部资源要利用好。研究这些平台想要什么样的稿子，研究它们的合同，研究它们的整体的风格，大部分情况下，适合平台整体风格的稿子要比不适合的稿子的过稿率要高得多。这些是外部资源，接下来是内部资源的问题。内部资源是这样子的，现在有很多平台，真的现在有很多很多平台，但是你没有稿子，或者你只有一篇稿子，或者你写了一篇之后你觉得“我操，这篇太牛逼了，我一定要把它卖出去！！！”。你写的时候花了一个月，然后你大概花了两年的时间在不同的平台上投稿退稿投稿退稿......不停地写，不要不停地投稿。写了之后如果你给它选择的前三个平台没有要它，那你就可以把它放在一边了。不停地写是最重要的！！！19.关于写作方式？迟卉：寻找最适合自己的写作方式，也就是说写作的时候如果你需要网络那你就在网络里面写，如果你写作的时候需要隔绝网络的环境那你就在安静的环境里面写。没有一个标准的方式。我最喜欢的方式是扛一两本专业书跑到肯德基里面去写。当然不会说这是因为房东不肯给我修空调所以我去那吹空调。20.请问迟卉老师对写作素材是怎么看的，每次写作前是不是都看很多素材呢？比如陈梓钧每次开始写都啃几本硬科学理论读物。迟卉：我一般会读三轮，第一轮是寻找灵感构建世界的时候。这个时候是漫无目的地读，什么都读，历史、经济、心理学、机器人、人工智能，以前读物理，现在不读了，因为我实在读不懂。第二轮是写作到一半或者三分之二的时候，这个时候需要把之前写的东西回顾一遍，然后根据小说的需求来找一些有针对性的理论读物或者是教材。第三轮是小说写完之后补硬伤补窟窿。21.关于短篇的准备？迟卉：短篇不需要准备，让你的灵感像脱栏的野狗一样狂奔就可以了。写完了回来或者写到一半如果你觉得缺了什么东西，需要什么再往里面补。22.网文写手和实体出版社作家，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称谓？实体出版社作家，用网文的形式去投稿，可以吗？迟卉：把物品分类是人类的本能，你走在街上看见个毛茸茸，然后你知道这是猫那是狗。你看见一个作家，你知道这是写网文的那是写实体的，差不多就是这么回事。不过这个东西，猫是不能转换成狗的，而作家是可以随意转换的，所需要考虑的只是出版社是否接受而已。23.迟卉老师写东西是为了什么？迟卉：我写东西是为了爽啊！！！24.前阵子很多人说中国科幻怎么怎么样，这样的热度真实不？迟卉：关于中国科幻会腾飞这种事情吧，我大概听了也差不多有十年了。然后前十年我听的是中国科幻就要挂了中国科幻就要完了中国科幻就要死了，这个也差不多听了十年。07年《三体》出来，之后就是中国科幻要牛逼了，要牛逼了，要牛逼了......好像也没什么变化嘛。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25.老师觉得写科幻，是里面的科学性重要，还是文学性重要？迟卉：如果每次有人问这个问题就可以给我十块钱的话，那么我现在大概可以用它来买一台新电脑了。基本上我的回答都是一样的，你觉得是你的鼻子重要还是眼睛重要，或者你觉得是你的那啥重要还是那啥重要？26.迟卉老师最初为何要写科幻？迟卉：当初我写科幻是因为我脑子里的故事都太疯狂了，一般的传统文学，或者是武侠，或者，哦，那时候中国还没有奇幻，它们装不下，所以就开始写科幻。27.关于专门针对科幻的实体书店？迟卉：我倒是很想鼓励你，但是人家说鼓励是不花钱的。我在这里鼓励你我是不需要花钱的，也不需要花什么力气。但是你自己要真的去做这个事情，要真的去实现这个梦想，那是要花很多的钱很多的成本，而且有很大的概率会挂掉。是这样子的，这个我一点不夸张。国内现在实体书店一直走低，唯一走高的是方所，如果你一定要做实体书店的话，去参考一下方所的模式。当然他们是做大书店，但是也有一些小书店可以借鉴的地方。28.关于纳米技术和虚拟现实？迟卉：请把纳米技术和虚拟现实看成魔兽世界里面的奥术魔法和萨满魔法，用起来蛮方便的。29.关于叙事逻辑的加强？迟卉：叙事逻辑比较麻烦，因为叙事逻辑这个东西，它事实上是一套默认的规则，并没有什么成文的系统。你可以去看一下写剧本那个哥们写的教材《故事》。但是要做好心理准备，看完之后你大概三到四个月甚至一年左右的时间都没有办法从他的框架里面跳出来。但熬过这段时间之后，你会发现自己的叙事逻辑上面会有一些变化。30.关于推广科幻?迟卉：我曾经认为，或者说以我当时有限的工作经验，我曾经认为，推广就是让更多的人知道。后来我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推广指的是找到潜在的客户群，而在这方面我所知不多。31.文科生可以写科幻小说吗？迟卉：我自己是理科生，既然理科生能写小说，那么文科生也能写科幻小说。32.关于如何写好非人类/后人类角色？迟卉：写好一个后人类，尤其是非人角色，重要的是写好这个角色残存的人性。因为对于非人角色，我们很容易理解，不说人话，不做人事就可以了。但是用它残存的人性去影响读者，影响读者的感受，然后再从这个感受里把读者拽到一个能够和非人或者后人类角色共情的地方。这样做的话相对来说在阅读的愉悦度上会有一个提升。33.迟卉老师你支持弦理论还是？迟卉：首先我看不懂弦理论，其次我看不懂量子物理，最后我高数好像没及格，所以不要问我这个问题，否则我挠你。34.如何在科幻的科学性和科幻的浪漫感之间寻找一种平衡？迟卉：关于这个问题，如果你知道答案的话，请务必告诉我，反正我是不知道。35.迟卉老师你相信平行宇宙存在吗？迟卉：我相信有平行宇宙存在，而且会有很多个平行宇宙。因为这样子的话总有某个平行宇宙的我不至于是单身的吧。36.关于如何写好改变世界的角色？迟卉：改变世界的角色这是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这种人是否真的存在，第二个问题是写一个这样的角色怎么让他变得真实。先说第一个，这种人是不是真的存在，我觉得是存在的。但是我们有没有机会去深入了解这样的人呢？可以找一些传记来看，但是不要找那些特别伟大的人的传记，找一些平凡的但是对世界产生了影响的人的传记来看。第一个问题的答案也是第二个问题的开始，也就是说，一个想要改变世界的人，怎么样让他显得真实。这个是和刚才那个关于非人类的人性的回答是一样的。也就是说，你要写一个很伟大的人，OK，这个人可能很伟大，然后非同寻常，很不一般，但是你要写他人性的部分，写他平凡的，和普通人一样，有共情的这部分。举一个比较简单的例子吧，《银河英雄传说》里面，奥贝斯坦，一个阴谋家，政治家，一个非同寻常的人物。然后他养了一条老狗，还是一条捡来的老狗，这个细节，虽然它很刻意，但是它的作用也很明显。37.关于科幻和奇幻的分界？迟卉：科幻和奇幻没有分界线，写成奇幻就按照奇幻去写。38.科幻小说中的青少年角色是否经过艺术化处理，小说中的青少年角色与现实中的青少年在性格上有哪些区别与联系？如何增强读者的代入感？迟卉：如果是儿童科幻小说的话，里面的青少年肯定是经过艺术处理的。那么这个艺术处理更多地是出于一种风格或者阅读偏好的需求。然后读者的代入感，这个东西就很复杂，要回答起来的话可能要讲上好几个小时。简单的来说就是，读者的代入感取决于他是否相信你说的东西，而他是否相信你说的东西取决于你的描写是否自洽，是否真实，是否贴近他的生活。39.关于人工智能的发展路径？迟卉：人工智能的发展，我自己没有一个特别清晰的看法。因为它大概有七到八种不同的路径，取决于我们这个社会的经济状况等因素。甚至是气候变迁都可能会影响到它的路径，所以没有一个定论。40.关于儿童文学中的代入感是否必要？迟卉：代入感不是必须的，但是想要卖出去的话还是很重要的。41.迟卉老师相信外星人吗？迟卉：外星人？外星人多有趣啊！42.关于写作中遇到的技术问题？迟卉：对我来说，技术是故事的引擎，如果遇到了技术问题，我就会直接去K书，直到我把这个问题解决掉为止，解决不掉的话那么故事本身就不成立了。43.韩松老师说科幻是可以毁三观的，迟卉老师您对此的看法是怎样的？迟卉：对韩松来说，科幻就是用来毁三观的，这是他写作的目的。对我来说，我写作的目的完全不同，所以这个东西也完全不同，这每一个写作者都是不一样的。44.关于写作时间？迟卉：我最近差不多花十个小时睡觉，然后花四个小时在吃东西刷微博无聊打屁，再花四个小时在打游戏，然后两个小时锻炼，然后可能两个小时再看各种专业书，平均一礼拜大概写一个小时到两个小时的样子，这是休息期。非休息期的话一天大概固定四个小时到五个小时的写作。45.关于出版合同的类别？迟卉：出版合同有很多种，比如说他可能会签你的单纯版权，改编版权或者全版权。然后他可能会有作者合约和作品合约。作品合约一般在三年到五年的时间，作者合约要长一点，它会签掉这个作者本身的作品。46.迟卉老师一般打什么游戏？迟卉：Steam大法好。47.想问一下迟卉老师，当我确定一个写作方向后，可以通过什么来填补自己的结构？比如说，有了一个灵感和大纲，但是故事不够丰富。迟卉：确定方向，我一般是先确定世界方向，世界背景，然后再去确定人物，确定每个人物的故事。但每个人的顺序不同。48.关于世界观的展开，有没有什么很好的方法，不至于非要用插叙的方式来写？迟卉：鉴于我自己就是用插叙在写世界观，所以等你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请务必告诉我。49.关于世界观的构建？迟卉：可以试试反向演绎法，就是学福尔摩斯。福尔摩斯可以从一个小细节推出华生去过阿富汗，那么你反过来，设置你的角色去过阿富汗，然后用一个小细节来把这件事表达出来。比如以《荆棘双翼》为例，这个世界里面有外星人，也有战争。那么一开始的时候，在大学校园里面有警卫，而且是全副武装，这些都是一个战争背景下的细节。但如果你不知道背景的话，你就可以从这些细节推测出这个世界正在战争，这是正向演绎法。反向演绎法就是先把战争设定出来，然后用这些细节来凸显。50.关于出版社合约的时间？大部分情况下，单纯针对书籍的合同，出版社会很强势地要求签三到五年。那如果你搞不定出版社的话，我也没招。（西南交大科幻协会协助科普创客空间整理，特此鸣谢！科普创客空间大力支持民间科幻发展，欢迎合作。）科普创客空间是中国科协联合中国最大的互联网综合服务企业腾讯公司创办的面向科普创客的活跃社区。科普创客空间以“激发科普兴趣，成就创作梦想”为主旨，集科普创客自由创作、科普专家交流指导、线下活动讲座培训于一体，连接、服务、助力科普创客，期望成为一个科普创客的C2C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