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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儒永:巾帼何必让须眉

科普中国-科技名家·里程碑 2017-12-18

  她脊柱铆了10颗钢钉,每天站着工作7个小时以上;她对科研工作要求苛刻严格,写作一篇论文往往“数年磨一剑”;她以探寻科学奥秘为乐,在科研道路上砥砺奋进……她就是永远与时间赛跑的科研巾帼郑儒永。

  出身名门,心系科学

  郑儒永于1931年生于香港,其父郑铁如曾任中国银行汕头支行行长、汉口分行副行长、中国银行香港分行经理等职。其母谢纫瑜是北京师范大学第一届毕业生,出身江苏武进谢家,乃名门闺秀。在这样一个充满爱和阳光的家庭里,郑儒永逐渐养成了高雅娟秀的气质和温和善良的品格。

  1949年,郑儒永考入岭南大学农学院。在科系的选择上,郑儒永没有选择父亲的老本行——金融,而是选择了植物病理学,这不单单是因为该系教授数量多、名望高,更多的是她对科学充满了浓厚的兴趣。也正是这个选择,让她踏上了为之奉献一生的科学道路。

  勤奋研究 巾帼不输须眉

  1953年,郑儒永大学毕业后,进入中科院植物所真菌植病研究室(中科院微生物所前身)工作,成为中科院植病研究室研究实习员,师从北京中国农业大学植物病理系主任兼中国科学院真菌植物病理研究室主任戴芳澜教授。开始,戴芳澜教授并没有让她进行很深的科学研究,而是给她一份很简单的工作,即整合标本,郑儒永在面对这样简单的工作依旧是保持着认真严谨的态度,认认真真的将这些标本整理好。而这份工作,她一待就是四年,四年时光看着短暂实际上也是很漫长的,但是这四年既是心思沉静的四年,这是扎实积淀的四年。在这四年里,郑儒永在科研这片沃土里,扎下了很深很深的根,外人也许看不到她的成长,但是当破土而出的那一天,便是厚积薄发的开始。有了这深厚的积淀,她能够比别人走得更远,也有更加充沛的动力,攀登上别人不可企及的科学高峰。

  之后,郑儒永便一直致力于真菌分类系统的合理化与完善,对白粉菌目全世界所有属的有性型、无性型特征进行了研究,1985年发表的白粉菌属级分类系统一直为国际权威刊物《子囊菌系统》采用。在种和种下级分类中纠正了过去长期存在的大种倾向和寄主范围过大的不合理现象。对变异性大、交叉性状多因而分类难度很大的毛霉目进行形态结合分子系统学研究,并开创了无性型结合有性型特征的系统分类,解决了一些有争议属种的分类归属。在国际上首次发现了高等植物中的内生毛霉和首次报道了我国特有的人体病原毛霉新种和新变种。

  值得一提的是,郑儒永的论文写作常常费尽数年心血,有的甚至是“十年磨一剑”。她常说:“有的工作课题,完成了10多年还没写出来,因为总要跟上现在的水平,要让写出来的东西是最好的,让自己满意才去发表。这当然是要付出代价的,要耐得住这种寂寞。”

  承先人之志 启后世之风

  除了做科研,郑儒永对学生的教育方式也是与众不同的。她十分注重因材施教,在实际的教学过程中既秉承老师戴芳澜的严格,又给予学生悉心的关怀和指导。“入门的时候,对有困难的学生要帮他们一把。科研工作十分艰苦,只有坐进去,到了一定境界,才能体会到其中的乐趣。我希望能培养学生对科研的兴趣。”她所培养的多名硕士、博士、博士后研究生,均已以优异成绩取得学位并在科研中发挥重要。

  淡泊明志,宁静致远

  虽然出身名门,但是身上没有一丝富家小姐的傲气与娇气,在面对科研或者实地考察,所有的行李都是自己双肩挑,在野外,她也经常风餐露宿,吃野菜,吃野蘑菇。郑儒永总是和大家一起奔波劳苦,从不落后。另外,郑儒永无论在生活中还是工作里,都是非常节俭,在保证做好科研的前提下,绝不多花国家一分钱。即使身为院士,“功成名就”的郑儒永从没有在任何地方兼职,从不拿工资以外的报酬。“遇到不能推脱的请求时,我会帮助他们,不过这些都是白干的,不会收任何报酬。”郑儒永清廉的品质、淡泊名利的态度和朴素简单的处世原则令人肃然起敬,难怪有人赞她是“纯粹的科学家”。

 

责任编辑:李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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