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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忘国耻:耶鲁大学神学院馆藏南京大屠杀照片

季我努学社 2017-12-13

1938年1月20日,在南京圣保罗教堂避难的一群民中国难。范国平译。

南京大屠杀期间,一位中国警察和美国传教士米尔斯先生和马吉先生站在国际安全区的入口处。范国平译。

南京郊外一处偏僻的池塘内飘满了日军屠杀的中国平民。这是日军占领南京后南京城内外四处可见的景象。范国平译。

南京国际安全区的数位委员在安全区办公楼前合影。范国平译。

魏特琳女士(前排左三)在金陵女子文理学院(被划入南京国际安全区)内与多位教职员工及在此避难的难民合影。范国平译。

1938年1月21日,南京国际安全区的委员们为安全区主席拉贝先生举行送行茶会。范国平译。

躲避在南京国际安全区珞珈路25号的难民在建筑物前合影。范国平译。

南京国际安全区部分委员的合影,从左到位为福斯特先生、米尔斯先生、拉贝先生、斯迈思先生、费奇先生。时间大约是1937年12月15日。范国平译。

南京大屠杀期间在北平路中英文化协会办公地点的职员合影。范国平译。

南京大屠杀期间,南京圣安德鲁医院的李医生在给躲避在南京国际安全区的难民注射流行病疫苗。范国平译。

1938年3月28日,南京伪维新政府组织的所谓南京市民游行。拍摄地点位于白下路与太平路交叉口。范国平译。

南京大屠杀期间,躲避在安全区医院内的病人参加宗教活动。范国平译。

1937年12月12日,在灵谷寺附近被日军杀害的中国平民的尸体躺满了树林。范国平译。

1937年12月12日,在灵谷寺附近另一处地方被日军杀害的中国平民尸横遍野。范国平译。

1938年3月,南京城外的栖霞寺难民营四处可见难民搭建的简易窝棚。范国平译。

1938年3月,南京城外的栖霞寺难民营局部。范国平译。

1938年2月,在南京国际安全区避难的中国居民聚集在安全区总部。日军发出通知,他们可以回家了。但是难民们还是聚集在安全区不敢回家。范国平译。

1938年2月。虽然日军对外宣传难民可以回家了,但是难民门仍然聚集在南京国际安全区总部,不敢回家。范国平译。

1938年3月17日,几位原先居住在南京城南的平民回到家中,开始重建早已化为废墟的住宅。范国平译。

南京大屠杀期间,南京国际安全区内琅琊路17号的一座建筑物被马吉先生当做了难民收容所。马吉先生经常在门外站岗,以保护难民的安全。范国平译。

南京大屠杀期间,美国德克萨斯石油公司驻南京办事处经理汉森先生将其位于珞珈路25号的住宅贡献出来,作为难民收容所,收留了大批难民。范国平译。

1939年帕森先生和福斯特先生在明孝陵留影。墙上可见日本人的涂鸦。范国平译。

1938年夏天,在南京国际安全区医院内,部分南京国际安全区委员,和仍然滞留在医院内的、中国难民中的伤病员合影。范国平译。

1938年5月底,部分安全区委员与部分病人合影。地点为,南京国际安全区难民医院。这个医院是马吉牧师组织的。范国平译。

 

1938年3月,在南京国际安全区内的南京大学的广场上,部分难民聚集在一起。在南京大屠杀期间,南京大学的校园保护着大约1万民中国难民。范国平译。

南京大屠杀期间,位于中山路和上海路交叉口的中外友好俱乐部大楼,最初被南京国际安全区的委员们用作难民收容中心,但是这个收容所后来被日军的高级军事单位征用了。范国平译。

1938年2月20日,一位日军中的天主教徒在南京圣保罗教堂留影。他给难民门带来了一些肥皂、毛巾和饼干。范国平译。

南京国际安全区一位委员的中国门房送他的妻子去医院途中。他的妻子被一名日军开枪打伤,这名日军还企图强奸他的妻子。范国平译。

劫后余生的两兄弟站在他们位于南京城南的房屋前面。他们的房屋和商店已经沦为废墟,他们的父亲也被日军杀害。范国平译。

南京大屠杀期间,一个儿童在金陵女子文理学院留下照片。他的全家都被日本士兵杀害,他是唯一的幸存者。范国平译。

南京大屠杀期间,两名中国儿童在美国德克萨斯石油公司南京办事处经理汉森先生的房子前留影。汉森先生的房屋位于珞珈路25号,毗邻美国大使馆。范国平译。

1938年3月17日,南京城南,被日军严重损坏的中国平民的房屋。绝大多数是日军攻破南京后疯狂抢劫纵火导致的。范国平译。

在圣保罗教堂屋顶俯瞰南京城。中国居民的房屋已经沦为断壁颓垣。范国平译。

南京大屠杀期间,位于南京安全区内的鼓楼医院的病房区。范国平译。

南京大屠杀期间,在金陵女子文理学院校园内的中国儿童。范国平译。

 

责任编辑:苏鹏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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